的关系。你甚至不用管皇室与我的关系——我正在不计手段地恢复我的国家,因为只有经济和工业恢复到战前水平,我才有资格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腓特烈轻轻抚摸手腕上的布条,看着远处烧焦的树林,心驰神 往地补充:“你和我的关系。”
“噢,好动人呢,在明兴城把我气的死去活来,现在又来灌迷药啦?”艾莲娜对他那句“我甚至不在乎皇室的态度”耿耿于怀,现在秋后算账,目光往天上一飘,嘟唇生气。
“我还要问你了。七年前我明明宣誓效忠,你现在又不信我了,这是怎么回事?”腓特烈也恼火,恨她隐姓埋名地来,又默不作声地走:“的确,我做的事情离经叛道,与皇室背德离心。但这不是为了恢复军力吗?你大不了跟我摊牌说清楚,干嘛高贵冷艳地走掉呢?你知道掌权的是我,那我和你的走狗撕破脸,又有什么关系?全世界都是你的敌人,央行也是,总有一天央行也会站到你对面去。那时候你会嫌我今天做的还不够绝。”
艾莲娜扭头不看他,支颊嘟唇道:“说了半天,你都没认出我来。”
腓特烈忽然想起,他在处决艾森时,艾莲娜既不心疼西里沙公使的死活,也没在意腓特烈煽动民众的居心;她只是注目他淤青的手腕,自来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