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确定;樱花香味还未散,阳光的合唱还在飘,正在七上八下地忐忑时,忽然看见斐迪南厚颜无耻地亲艾莲娜的手,那一声“亲爱的陛下”险些把腓特烈的肝气炸了。
这种烈火中烧的妒忌,就像把腓特烈的肝放在平底锅上煎,直到熟透都在痛,让他一秒钟都熬不下去:要么冲上去夺走艾莲娜的手,要么一刀把剧痛的肝剜出来;如果什么事都不做,就会度日如年。
然后,斐迪南亲王回头瞅了一眼不知所措的西斯。西斯和亲王目光一碰,思 索了一下,弯腰拾起女皇的手帕,看着女皇背影,毫无情绪波动地说:“恕我直言,陛下。如果一名骑士被剥夺公平决斗的权利,那么这个国家已无公正可言。如果您执意偏袒腓特烈殿下,如果您愿意受人愚弄,我只能接受,无话可说。”
菲莉雅突然瞥见腓特烈的缰绳在颤抖。她扭头一看,腓特烈的牙齿咬得脑门青筋暴跳,攥着缰绳的双拳捏得骨骼毕现。她心头一紧,疑惑地想:“他怎么这么容易生气的?他打不过无畏骑士的,可千万不要乱来啊。”
斐迪南亲王淡淡呵斥了一声:“西斯!给我识趣点!”然后再没有说别的。
西斯低头认栽,走上去递过手帕,无奈地说:“您的手帕,尊敬的陛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