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已经被辛巴咬得开膛破肚,棉絮纷飞。
玻璃墙和一线浴帘把浴室隔出来,让窗外的阳光洒满客厅。卧室的门掩着,看不清里面的样子。厨房和餐厅相对被忽视,只不过桌上花瓶里的雏菊还没凋谢,叫人心情一振,顿时阳光了些。客厅墙上的壁炉灭着,只放了几条装饰用的柴。
菲莉雅已经走进去,忽然想起邀请陌生男人进房间好像不太对劲,这姗姗来迟的羞耻刚浮上脸颊,铺天盖地的懊悔就涌上心头,严峻地想:“我聊着聊着就忘记了!应该先找军需官讨钥匙的啊!房间还没扫怎么好意思 给别人看啊!”
然后菲莉雅蹲下来放跑辛巴,尴尬地抬头看着腓特烈笑道:“因为辛巴喜欢咬椅子所以……您如果愿意就坐沙吧。”然后熟练地把咬坏的棉絮扫掉了。
腓特烈瞧见菲莉雅的钢靴立在门口,她自己赤脚在地毯上走,修长的红裙轻快的扫过地毯的绒毛,脚丫在白蕾丝衬裙下面时隐时现,温馨得有些养眼。他只好踩掉马靴,去沙旁坐着,菲莉雅很快给他捧来一杯奶茶,放了一碟糖在茶几上。
茶砖很贵。在军营里喝到茶,腓特烈真是头一回。
在招待腓特烈的时候,菲莉雅一直敞着门没去关,腓特烈知道她光明磊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