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皇和腓特烈默默地低头吃难以下咽的鸽子派,含泪和血吞。
“您在维纳还习惯吗?”两个老男人洋洋自得地大笑的时候,女皇礼貌地捱了两秒钟,才双手拿餐巾擦红唇,看着腓特烈寒暄道。
腓特烈听见这声音,心脏撞破肋骨,飘进了云里,只剩下尸体还在餐桌上坐着,全身都是酥麻的荷尔蒙在血管里汹涌。他点头说:“我和士兵起居一致,世界上没有哪个角落是我不能习惯的,陛下。”
艾莲娜习惯了他的嚣张,微笑给他看,稍微点下头,低头继续切鸽子派,小心翼翼地借进食来跟他交谈:“我听到了很多关于您的议论,对您的褒奖太多啦,像满溢全城的火绒花香一样,都飘进宫廷里来了。”
腓特烈迫切想知道她的心意,冒犯地瞧着她,问:“那么您看到我本人啦,会像火绒花一样让您驻足吗?”
艾莲娜没料到他侵略性比森林大火还强,没聊两句就上房揭瓦,第一反应是抬头瞧父亲。她看见老国王和亲王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聊天的兴趣,在安静地盯腓特烈。
司宫女官痴迷地望着专注的腓特烈,害怕地想到,在老国王、新皇帝、强大的外省亲王面前,腓特烈调戏女皇等于送死。但是他依旧抓住机会,不惜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