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司宫女官,爆出打雷般的笑声,仿佛音量越高,越显真挚:“国王说的对,您就算把皇帝珍爱的女官偷走一个,都勉强够格啦!你该不会怕皇帝陛下记恨吧?”
司宫女官高兴得飘飘欲仙,拘谨地低头站着,却一直去瞟脸色铁青的腓特烈,期待他看见自己的潮红娇羞。
艾莲娜觉得根本不好笑,不理解这男人干嘛拿自己的笑声来替这笑话喝彩。她一边厌憎他那自大的粗俗,一边看着腓特烈,勉强笑道:“我不会记恨的,您幸福就好。”
腓特烈就算抿着嘴,嘴唇皮都在翕动哆嗦,有些克制不住失望和恼怒,生硬地用羞涩来拒绝:“对不起,也许要等成年才会考虑婚姻吧……也许四十岁?荣誉和功绩是骑士的生命,现在推迟结婚似乎是常态了呢。”
斐迪南亲王大获全胜,满意地笑道:“那么说臣下该着急了。”说着又被自己逗笑了,艾莲娜的表情像有人在她耳边开了一枪,险些扭头捂耳朵。
艾莲娜吃不下去,也没法聊了,向父亲告罪离开,拧身回上宫处理政务去了,走的时候却竖起耳朵听见,父亲在拍着腓特烈的肩膀秀恩爱:“威廉家族和皇室之间要多走动,否则就生疏了。明天也来喝下午茶吧,夜里有魔法试演,瞧瞧再走。晚上的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