腓特烈脑袋后面蹲下来,轻轻抚摸兄长的蓝头,让腓特烈突然产生剧烈的恐慌,总觉得奥托马上要用力把他按进水里去。
“我本来就是个恋妹伯爵。”腓特烈说,“让奥菲莉娅把银色马车里的东西搬到我的军官宿舍里去。空间很大,卧室客厅餐厅厨房洗手间浴室,加起来能睡三个人。你来帮奥菲莉娅收拾。在我们搬去奥金庄园居住之前,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她。”
“可以的。有你和菲莉雅的光环护着她,我也能有功夫去调查克莱门森和奥本海默有没有利益往来。”奥托说。
“嗯。那就这样吧。”腓特烈点头,觉得困难正在迎刃而解,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。
“话说哥哥,你还不出来吗,都过了3o分钟了。”奥托指着腓特烈说,“你白色的脑袋和红色的脖子都界限分明了,你确定你没熟?”
腓特烈这才回过神 来,周身麻痒,魂飞魄散地走出池子来,水珠淅沥沥淌了一路,洁白的蛋白胨像泡沫挂在坚实的胸膛上,山峦起伏的块状肌肉上升腾着朦胧的蒸气,皮肤代偿性地通红,像蒸熟的螃蟹。
腓特烈迅围上腰巾,走去沐浴,听见奥托在后面问:“手腕感觉怎么样?真的有疗效?”
“效果拔群,手腕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