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,可见一斑。
沉重的虎头重重砸在腓特烈胸膛上,修长的剑齿隔着衬衫硌得他生疼。但是他极限疲惫,左臂软绵绵地推了两下,居然推不动老虎的脑袋,他也咬牙切齿地宁死不肯向祖父求助,他恨不得祖父永远在边上看着,再也不插手自己的事务。
腓特烈拿肘子蹭地,不断扭动屁股,凭借傲人的腰力,一寸寸从剑齿虎的尸体下挣脱出来,然后四仰八叉地躺在烧焦的土地上,伤痕累累,鲜血淋漓。
他只想回到温暖的骑兵营,用火辣辣的药浴好好泡个养生澡,然后沐浴一新,躺上柔软的床铺,和奥菲莉娅说晚安,低头入眠。而不是在血泊里黏糊糊地躺着。
他闭上眼睛,忍痛强直肌肉,令绷紧的肌纤维挤压血管,压了两分钟,弥散性的微静脉出血就自动止住了。他感受到血痂的硬度,才彻底放松四肢,仰头看天。
这种极限止血法,是他从条顿大团长身上学到的。非常有用,真的非常有用。因为他完全可以冷漠地告诉祖父,你不用替我包扎,不用替我止血,我自己就能行。
想想都他妈爽。
敌人都是老师。要感谢每一个伤害你的人,就像感谢每个温暖你的人一样。
腓特烈看着夜空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