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用酒精化开,被咬烂的皮肤被菲莉雅细心铺好,4针就缝合牢固了,赏心悦目,抬头笑道:“面对强敌的时候,你也会选择诱敌深入到有利地形再决战吧?都是一个意思 。”
菲莉雅拍他脑袋:“都是你有理。爪子伸出来。”然后拿纱布在他小臂上轻轻裹几圈,保护好针脚,才放心扎上。她一时够不到剪刀,低头去咬断纱布时,滑腻清凉的红坠在腓特烈皮肤上,令他痒得很舒服。
“你可真是完美啊,连做护士都绰绰有余啦。”腓特烈诚实地感激她。
“我从军很早,14岁刚觉醒就入伍了。七年战争里,我可没少做这些活儿。”菲莉雅用剪刀剪开他被血痂粘住的衬衫,拿酒精纱布慢慢化开血痂:“你快好起来吧,别让艾莲娜看见你的伤。如果被那个可怜姑娘瞧见你血淋淋的模样,她一定会惦记一天。”
“好的,好的。”腓特烈志得意满地摸脸蛋,嘻嘻笑道:“还好没破相,脸上看不出来。”
“唉!你知道艾莲娜嫌弃你什么吗?”菲莉雅化开他胸膛上的血痂,瞧见下面竟然是利爪撕开的三条血口,目测又要来两针,气得呲牙,闭目克制住恼火,叹着气将红透的纱布丢在铁盘子里。
“她……她嫌弃我啥?”腓特烈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