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上的牛奶,又跃跃欲试地跑去厨房煎吐司:“鸡蛋是煎在面包上呢?还是打在锅子里呀?”
“鸡蛋单独煎好了。”腓特烈突然耳朵一竖,想起这令人心惊胆战的睡裤,赶紧低头专心扫地,小心翼翼地问:“呃,问你啊,这睡裤,我怎么不记得啊,我只记得你缠着我念史诗,我念困了,连书砸在身上都不知道疼了……裤子是什么时候换的?”
“穿裤子睡觉,第二天裤线就皱了,看起来不精神 ,”奥菲莉娅专心打鸡蛋进去,然后跳得远远的,胆小地躲避溅出来的滚油:“我就从哥哥的箱子里翻出了睡衣,给你换上了。”
腓特烈简直不敢细想,默默决心以后要自己动手,才能不丢面子。他如履薄冰地牢记教训,看着奥菲莉娅笑道:“烤干平底锅再丢黄油,就不会火山爆了。你去把垃圾袋放门外去,我来煎。”
“嗯。”奥菲莉娅乖巧答应,两个人默契地擦肩而过,共同经营充满希望的早晨。
然后奥菲莉娅打开机关重重的变态门锁,把垃圾袋放到门口,一抬头,看见叼着面包的菲莉雅在一米外锁门,正好扭头看过来。
一绺靓丽的银在腓特烈的门口一闪即逝,然后门“啪”的一声关上了。
菲莉雅呆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