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拉拉扯扯不成体统,所以没用力气,三个人打打闹闹,拽着腓特烈跌跌撞撞地去换衬衫了。
艾莲娜活泼起来,与病恹恹的中午判若两人。她跟父亲相处时战战兢兢,与朝臣相处时疲惫强硬,像戴了面具一样,去扮演一个冷面无情的倨傲强者。只有在调戏腓特烈的时候,又新鲜又刺激,唤起她活泼天真的脾性,谁都不用防备,烂漫地戏耍嬉闹都可以。
丽塔恐成最大输家。
黄昏时,舞台已经搭起来,草地上摆了十三席小圆桌,每桌围了三把椅子。白的皇后已经在布置食物、欢迎客人了,瞧见艾莲娜与腓特烈说笑着走近,就伸手招她到怀里来,摩挲着她的紫笑道:“病好得这么快?”
艾莲娜咬着嘴唇点头,不吭声地糊弄过去,转头介绍道:“这是巴法里亚领主腓特烈伯爵。父亲邀他来叙话,却晾了人家一下午。”
“非常抱歉,我的朋友。”皇后朝腓特烈点头,笑着邀他落座:“请坐在我的邻桌吧,您会得到殷勤招待,来弥补国王的无心之失。”
腓特烈致谢时扫了一眼,瞧见侍女匆匆在草地上又添一把椅子,顿时把斐迪南亲王的座位挤到郊区去了。显然,挨着国王的座位都千金难换,只有斐迪南亲王、克莱门森大宰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