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踌躇衡量:“这算爱情吗?”脑筋像卡壳的齿轮,冒烟了都转不动,因为想不出答案,所以忐忑地缩在车厢里,一路都没说出一句话来。
艾莲娜一想到“爱情”这个陌生名词,一会儿向往,一会儿害怕,像非洲人第一次碰冰块,喊着“烫死啦”缩回手之后,愣是想伸手再摸摸,也许会有令人着迷的新体验也说不定呢?
“可是我跟斐迪南叔叔订婚的话……跟其他年轻人的爱情是没有终点的啊,所以就算为了腓特烈好,也要尽早斩断才对。”艾莲娜萌生退意,像烧了似的软在角落里,心里誓,下次看见腓特烈,一定要强硬些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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腓特烈特训完毕,已经是半夜1点了。他疲惫不堪地扶着浴室的墙冲澡,听见奥托在身边汇报:“奥本海默果然是主犯。但是他把大宰相也拉下了水,布雷施劳德也在支持他,可是难以证明这两位的幕后行为。而且奥本海默把证人清理得太干净了,克莱门森当年也下了屠尽命令,所以父亲率领龙骑兵杀光了山贼。14年过去了,很难再找到当年的证人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腓特烈双臂撑着浴室墙,蓝垂在脸上,瀑布似的热水遮住了他的脸颊:“不要动奥本海默,先对从犯入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