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中午,丹尼悠悠从床上醒转。床板很硬,依旧是廉价旅店的硬板床;光线很暗,依旧是便宜房间的破采光。这让他确信,自己一如既往地躺在8o银币一礼拜的小旅馆里,迎接崭新的一天——昨天大概是一场梦吧。
他的记忆有些模糊;他记得自己勉强陪着大祭司听了一场音乐会,在拒绝了烛光晚餐这一无理要求以后,他被维多莉娅绑架到了大教堂。多亏他机智地破窗而出,灵巧地冲破重重包围,夺路而逃,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寓所。
总算逃脱了。丹尼如释重负地遮着额头,看着天花板想:“我还辣么年轻,根本就不想结婚啊,我还没去过夜总会啊,这样那样的刺激生活都没有体验过,怎么能甘心住进婚姻的囚牢啊,混蛋。”
好在一切都过去了——维多莉娅是绝对找不到这个旅馆的。
丹尼困倦地闭上眼睛。
然后床吱呀响了一下,猛地一摇。丹尼睁开眼睛,视野里是维多莉娅那张波澜不惊的冰山脸;她穿着笔挺华美的神 官服,跪在丹尼上面,黑色的长从俏脸旁边坠下,凉飕飕地撩着丹尼的脸。她闭着眼睛,唇彩鲜艳的樱唇轻轻送下来。
“你要干嘛?”丹尼冷静地问。
两个人直勾勾地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