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,脉搏却快如战鼓,仿佛指腹下按着只疯狂挣扎的蝈蝈。
菲莉雅忽然现,腓特烈并非像她幻想的那样诚实,因为他已经习惯虚伪,像个不动声色的政治家,就算紧张得脉搏雷动,脸上依旧风轻云淡,不露半分惶恐——他允许自己察他脉搏,不就是想让她晓得,真正的腓特烈是个什么角色么。
骑士长的手像焊在腓特烈脖子上,与其是害羞想抽走,不如说期待被抓住。然后腓特烈轻轻捏着她的手,面无表情地问她:“我不在乎龙骑兵是什么立场。可是,假如有一天,我真的丧心病狂地围攻皇宫,请你不要出现在战场上——这个冒失的心愿,不知道你能否答应?剩下的全是我自己的事;胜利了我无悔,战败了我无怨。”
菲莉雅睁大眼睛瞪着他,没想到自己偷听来的消息,他竟敢当面亲口承认。她牙齿咯咯战了会儿,用力抽回手,低头冷笑道:“连这种话都敢对我说,你真是铁了心要孤注一掷了啊。我把你当绝世好友,你才敢吐露可怕的野心吧?”
腓特烈低下头,十指犁进头里,默认一切,却盯着鞋子吐出一句:“不想在战场上看见你。”
菲莉雅冷笑完,没有任何过激反应,只抱胸闭目,倨傲宣布:“龙骑兵必须为了皇室而战。无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