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父走了。”
“他才不会走;他无处不在。这会儿估计在哪儿主持讲座呢。”腓特烈不在意地接过刚玉,举在阳光下一瞧,只见玉里的条条金线都细如晨曦,走向密集庞杂,却排列得有条不紊,令人目眩神 迷。他迷惘地说:“这是什么材质?神 器就是这样小的一块吗?怎么使用啊?”
“难道是,”奥托有点不正常,胡思 乱想地喃喃:“难道是栓剂?”
腓特烈手一抖,险些把神 器掉地上。然后他斗胆闻了闻,坚决否定:“不是。”
“祖父好像是从小腹那里掏出来的……”奥托迷迷糊糊说。
腓特烈低头看了一眼下半身,再目光灼灼地问奥托:“哪里?”
“小腹那里。”
腓特烈两只手捏着神 器,一脸嫌弃,举得远远的,恼火地问奥托:“你说清楚点。”
“我不知道啦!”奥托恼火地说,“肚脐眼下面那块儿,差不多就是那里啦。”
腓特烈拉着奥托躲进无人的楼梯间,睁大眼睛,解开两颗衬衫扣子,慢慢把神 器伸进衣服里,紧张得脑门淌汗,表情像第一次偷看女浴室。
奥托盯着衬衫下面鼓起的手背,不断说:“再下面点,再下面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