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带雨地紧张饮噎着,可怜兮兮地抓住哥哥的手哀求:“我,我的裙子都给你穿,求求你不要死!”
腓特烈险些岔过气去,胸脯鼓胀一下,吓得菲莉雅泪花四溅地嚷:“祖宗!你哄哄他,让他心平气和点好吗!”顺手揩掉泪,却在脸蛋上留下一抹红,努力微笑着安抚腓特烈的情绪:“现在最怕你感染,我用烈酒给你清洗一下,然后缝针,然后你几天烧就会好的!有点痛,你别怕。”
她连番动作,裹住身子的床单滑开一寸,露出洁白的锁骨和幽深的事业线来。腓特烈隐约瞧见了菲莉雅肩上的内衣带子是粉红色的,顿时激动难耐,兽血翻腾,明明止血了的伤口又“噗呲”溃堤,血痂纷纷失守,这里那里的“小红蛇”又热烈地流淌起来。
腓特烈感觉命不久矣,估计要交代了,赶紧攥着奥菲莉娅的手,嘴唇雪白,牙齿咯咯战:“奥,奥菲莉娅,我要是嘎巴儿了,你就跟着奥托哥哥走。是想回城堡好好过日子,还是想过轰轰烈烈的一生,你都告诉他;哥哥能给你平静的幸福,也能带你吃香喝辣。”
奥托捧着烛台和镊子过来,听见这话,噗通跪下,泪水涟涟地骂他:“混蛋,你遗嘱里就没有我吗?城堡谁继承啊,军队谁继承啊,把家主的遗产都给我啊!既然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