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请更加用力地消毒吧,千万不要克制。”腓特烈慢慢闭上眼睛。神 器怕他乱动,善意地给他施加了麻醉效果,暂时隔断了他的部分神 经,令腓特烈昏昏欲睡。
菲莉雅不知为何,明明小鹿乱撞得想撒手而去,却强忍羞耻坚持下来,缝针的手有时哆嗦,有时利索:排除杂念时下针如有神 ;瞥见他安详的脸时,却突然手抖一下,心头涌上没来由的甜蜜和羞耻,就像咬了一口没熟透的橙子,虽然酸得脸颊哆嗦,喉咙里却有一丝难言的甜蜜,令人流连眷恋。害羞和责任、嗔怒和感激,浸得她的心尖又酸又痒,就算紧张的如坐针毡,也没有丝毫懊悔。
她缝完肌肉,留下十二个结在皮肤上,再缝筋膜;等到36针缝完,腓特烈的皮肤已经整齐闭合,洁白的胸膛上整齐躺着36个手术结,等拆线的时候,剪掉结就能抽出线来。菲莉雅累的满头大汗,却屏息忙碌,目光凝注在针线上,认真专注的侧脸无比迷人,等到最后一个手术结被剪断,她才松一口气,伸手抹了一下额头。她的细眉里蓄了汗水,奇痒难耐,她早就想抹了。
但是,接下来的事情让她震惊不已:腓特烈的皮肤像有粘性一样,第12针刚缝完,第1针的伤口就已经藕断丝连地勾搭上了,渐渐有长拢来的征兆;按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