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战争里立下的军功堆积如山,快赶上你爹了。军部还没来问责,你先来刷存在感,很有意思 ?”菲莉雅在卧室门口回眸一瞥,高贵冷艳地掷下冰冷的判决:“我对你改观了,维克斯。现在我讨厌你,很讨厌。”
维克斯脸色铁青,咬牙想丢狠话,喉头却干涸得失语。他艰难弯腰,手指哆嗦着拾起军帽,半天才戴好帽子。然后转身离开的时候,才轻描淡写地抛下一句话:“菲莉雅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腓特烈面无表情站在门口,维克斯路过他时,咬牙切齿地笑道:“真有你的,小伙子。”说着拍拍腓特烈的肩,此刻维克斯只恨自己不会武功,不能像小说里那样把腓特烈打成内伤。然后维克斯扶正军帽,匆匆离开了。
菲莉雅坐在梳妆台前生闷气,半晌才问:“你来干嘛?”
腓特烈将水果沙拉放在餐桌上,坐下说:“你做的水果沙拉都喂地板了,我是来理赔的。”
菲莉雅重新梳了头,被维克斯气得凝噎气堵,捧脸流会儿泪,无声无息地擦拭干净,清清嗓子才答道:“你别得意,你也不是好东西。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。”
腓特烈懒洋洋地顺着她:“知道就好,你懂事我就放心了。”东张西望地找叉子,感觉卧室那边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