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子敢拿弩箭对着我,我绝对会在婚房里把他问斩,然后潜逃。”菲莉雅叹气,专吃芒果。
腓特烈安慰她:“没关系,你总会遇到正常人的。”
菲莉雅耸肩,瞧着沙拉说:“我本来以为你就是个正常人啊,又怜悯民众,又奋自强,虽然有点鲁莽热血,但是有时候还会说出很诗意的话,哎——可惜,是个变态。”
菲莉雅惋惜地叹气。
“……”
“果然哥哥说的对啊,权力巅峰浸泡出来的心理状态没有一个是正常的,”菲莉雅苦恼地说:“我也有点吹毛求疵了。”
腓特烈低头说:“对不起,那么冒失地摸……你的……腿……”
“哎呀哎呀,男人都是那德行啦。”菲莉雅大度地摇手,偏激地牢骚:“总是有你们克制不住的**,要么是偷别人的老婆,要么是吃成一个球,要么是抱着弩箭虐待失足妇女,要么就是有公主病的自大狂。你这个变态症状,病情还算轻的。”
腓特烈痛苦地抱住头:“虽然被安慰了可是完全高兴不起来……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喂臭变态,你怎么这么快就起床走动了?”菲莉雅噗嗤一笑,忽然想起他的伤,一边蹙眉问,一边伸手去扒他的衬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