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的借口。说着,他更加害怕地揽紧了她柔软的背心,用脸揉她耳边的秀,用力闭紧眼睛喃喃:“彼此这么了解的人,只有你一个啊。所以没办法看着你流泪。”
菲莉雅在他胸膛上悄悄抹泪痕,督促自己笑得风趣端庄双眸撩人,结果推开他一抬头,反而笑的泪眼婆娑眼波**,一边哭得嘤嘤的,一边努力戏弄他:“你这么见不得女孩子哭吗?那我就做永不开封的美酒,再也不拿眼泪来摆布你啦。”
“永不开封的美酒是什么意思 ?”腓特烈伸手轻轻揩她的脸。
菲莉雅敦促自己漂亮地笑下去:“红酒开封后,芬芳会渐渐苏醒,然后慢慢逸散,美酒就变得没那么好喝。与其冒着让酒变难喝的危险,不如就让这瓶酒永不开封吧。虽然尝不到,但是看着会甜丝丝的吧。”
腓特烈蹙眉没懂,菲莉雅已经在摇着他的胳膊问:“你瞧瞧我还好看吗?眼影没有流淌成迷彩吧?”
腓特烈看见自己非常外行地替她揩眼泪,大拇指已经把菲莉雅的艳妆揩成两抹彩虹,五彩缤纷地涂在她俏丽的颧骨上,看上去像个抹了迷彩要进山的女猎人。
“非常好看,眼影完全没有流淌到脸上。”腓特烈恬不知耻地麻痹菲莉雅,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