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,咱俩的名声就都毁了。我可不给你添麻烦,明天记得带奥托来泡蛋白浴哦。”然后打着哈欠回公馆,纤细的腰肢笼罩在柔黄色的灯火里,清纯妩媚,有种若即若离的妖娆。
管家非常听菲莉雅的话,早就应声侍候在门廊下,倾听骑士长的吩咐,然后恭敬鞠躬,去收拾了菲莉雅换下来的礼裙,备好战马,一直送她到庄园门口,直到菲莉雅的倩影消失在官道上,管家还在门外行注目礼。
腓特烈终于撬开了大卫的嘴,正背着手,在月下的草地上心事重重地踱步,忽然管家凑过来附耳说:“菲莉雅小姐留了话:拜托您,请强迫大卫做人证,写下书面证词,来替格里菲斯阁下洗脱罪责。她已经赶回去联络兄长和军部了,如果您愿意站在格里菲斯这一边,那她会争取军部将来站在您这一边。”
“怎么可能出示大卫的证词和人证啊,只要我承认大卫在我这里,马上就会遭到外交诘问的吧!要监禁人类的话,当然要否认他的存在啊,这不是常识吗!而且……要抓出禁卫军里的内鬼才能让格里菲斯脱罪啊。大卫只负责鲁恩这边;要查出禁卫军里的内鬼,还要撬开奥本海默的嘴巴才行。”腓特烈蹙眉叹气,又弓着背踱起圈儿来。
愁眉苦脸地转了两圈,腓特烈觉得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