腓特烈蓦然惊醒,响起律子的话:“怒的人格是橘色头,名叫定律场生器大爷,简称定子,她是老大。粘人的人格是粉色头的,叫做律子,也就是我啦,我是二姐。工作时的人格是黑色头,简称场子,她是老三。本来可以针对客户需求,自由调节服务模式,但是功能出了点儿故障所以看起来像人格分裂症……于是请多指教啦!”
腓特烈一看定子这暴躁模样,就知道自己攒满了节操不用,导致神 器如饥似渴到了火冒三丈的地步,顿时告饶喊道:“请替我找场子!快切换成工作状态啊!”
定子咬牙切齿,一脸要打人的表情,揉着拳头走两步,忽然梢寸寸变黑,反重力飘舞的漆黑秀坠回腰上,瓜子脸怒容全消,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:“您整天都在不务正业地瞎忙活什么呢?晾在菲莉雅阳台上的内衣偷了吗?去温泉女汤签到了吗?今天也没有掀裙子吧?你这样怠惰,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未来啊?1o天后的决斗就准备交白卷吗?真是头疼呢,拿你没办法。”
“我……我他妈……”腓特烈抱头蹲下,痛不欲生地打断场子:“场子,你帮我物色一下……”
“你才是场子,你全家都是场子,”黑长直的姑娘镇定地说,“那个哭哭啼啼的粉毛才是场子。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