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以后,习惯成自然地把小手递回他的手心,又把那种征服的快感变成了私密的温馨,仿佛她俩一起厮守着一个风流的秘密。
明明都在享受这种感觉;明明是笑着走下舞池的。最后,她却用那种欲说还休的泪眼来告别——她笑着把手递给我时,明媚得像枝头的新蕾;离开的眼神 却肝肠寸断得像在戒毒。开什么玩笑啊,这种告别,怎么能让人接受啊。
腓特烈越跟老国王势不两立,越想抓住艾莲娜说个清楚。这个冲动埋在他心里面,像顽固的执念,叫他一不小心就做出了幼稚可笑的事情——半夜吊在皇帝陛下的绣窗外面,紧张激动地胡思 乱想。
远处传来巡逻队的脚步声。腓特烈再不入室,就有被现的危险。他紧张得身子凉,在夏夜的暖风里哆嗦了好几个寒战。
“腓特烈,你不许临阵退缩;拿出勇气来,一天都不能等了,今夜一定要爬进艾莲娜的房间里去,否则就用手枪爆了自己的头。”腓特烈用力深呼吸,咬牙切齿地威胁了自己一句,然后心一横,轻轻推开窗户,敏捷地翻进房间,双脚踩上又厚又软的地毯,扑鼻闻到一股甜丝丝的温暖香味。
月色晦暗。艾莲娜的卧室像她的腰肢一样软绵绵,像她的头一样香喷喷。虽然黑漆漆的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