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艾莲娜用力拽着他的衣领,闭目扭头,让他啄自己的脖颈、锁骨,幸福得打寒战,睫毛颤动着呢喃:“你两者都是。你这个引诱别人堕落的魔鬼,我要判你无期徒刑。”
“都说了不是堕落了。”腓特烈轻轻把横在她脸上的丝掠到耳后去,却看见她羞耻地闭紧双眼,漂亮挺翘的睫毛像蝶翅哆嗦着,两行泪珠从眼角滚进床单。
腓特烈愣了一下。他不知道艾莲娜为什么哭。
“不要提这些,在这个时候不要提这些。”艾莲娜推倒他,埋头在枕在他胸口上,小声呜咽道:“用心亲我就好了嘛,不要说这个啊。趁着我没有变卦,让我沉沦下去吧。”一边哀求,一边用脸蛋蹭他的衬衫,柔顺的长铺了一床。
腓特烈揽着她的背,尴尬地歪在床上,忽然察觉到艾莲娜挨着的衬衫被泪水洇湿了。他隐约体会到了艾莲娜内心激烈的挣扎,却无法具体说清楚她在挣扎些什么,只觉得艾莲娜冷艳时高贵得拒人千里,堕落时温驯得痴心一片,天真得像甜软粘人的糯米,反差大得像矛盾修成人形。
“好,我不提啦。”腓特烈把她的肩膀搂得更紧些。
“把鞋踢掉。”艾莲娜轻飘飘地把他往床上推,天真地嘟囔着,温柔催促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