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系女孩,能修行到目前这幅无敌的小模样,一定有种顽固得近乎偏执的独立性,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解决,绝不麻烦别人。因为依赖照顾的人,是不会变强的。”
奥托焦虑的心情渐渐冲散,觉得教廷和骑士团还有缓和的余地,终于不喝酒了。
腓特烈继续开导:“而且露脸皮薄,爱面子,按住你、要看你尿尿这种事,她怎么好意思 对维多莉娅说啊?连我都说不出口啊!目前为止生的事情,弄不好是你和露守口如瓶的秘密。你如果还想活下去,最好别到处乱讲。如果露从第三方渠道听到了这些事,估计会在自杀之前先宰了你。”
奥托幽幽说:“不是估计会,是肯定会。她亲口说过这句话。哥哥,你可要替我保密啊。”
腓特烈愣一下,笔直端坐了一秒,忽然慢悠悠躺到沙上,翘起二郎腿,悠闲地说:“我的舌头就像报社一样不听话,瞎说起来我自己都怕。要我保密可不是一句吩咐就能做到的,需要不断鞭策才行。”
奥托气得七窍生烟,闭目攥拳,恨恨道:“混蛋……下次喝酒我请客。”
腓特烈厚颜无耻地剔着牙,看着天花板,美孜孜地暗爽: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哥……大哥。”奥托想把哥哥按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