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官,请问爆炸当夜,你自己是否亲身在场?”
“是的。”格里菲斯面不改色。
“请问爆炸现场是不是你的巡逻辖区?”议长推眼镜。
“是的。”
“根据灾后初步判定,你的禁军内务是不是存在严重疏漏?是否存在**问题?是不是给皇都治安形成了巨大隐患?”议长声色俱厉,看着像照本宣科,气势却像应接不暇的连弩,把格里菲斯噗噗钉在耻辱柱上。
“是的。初步判定有可能。有隐患,但是不大。”格里菲斯对答如流,昂头辩护。
议长尖叫道:“‘但是不大’?”他狠狠把一叠材料摔在主席台上,双手撑着桌子,倾身冲着格里菲斯,脑袋上的两片白色卷曲的假在激愤地战抖:“格里菲斯,你失忆了吗?我必须提醒你,军部高官的4层公馆已经被夷为平地了!那声震耳欲聋的雷鸣,至今在都人民的噩梦里回响。你敢不敢再重复一遍你的话?”
三扇议席里的议员争先恐后地拍案而起,学议长拍桌子,把文件摔得纸张乱飞,激昂愤慨地指责格里菲斯,声浪如此澎湃,以至于混合成白色噪音,群情激奋的议院再次热闹得像菜市场。
菲莉雅提心吊胆地眺望纹丝不动的兄长,浑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