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帷帐,意味深长地扣高帽子:“议长大人,平时说话不检点就算了,今天皇帝在旁听,你还公然说些党同伐异的话,你的翅膀硬的很呐。”
议长顿时现,这个年轻人不仅不惧怕皇帝的威严,敢公然拿皇帝当兵器用,而且遣词造句的险恶程度跟自己难分高下,简直是阴险二字修成人形。他虽然活跃无比,但是还不敢跟制度分庭抗礼,赶紧昂头讨饶:“皇帝陛下!我只是一时失言……”
“规矩做事,别把议院变成骂街的地方。”清越动听的吩咐如和风细雨洒落人间,皇帝似乎不耐烦了:“腓特烈伯爵说的是事实。听证会可以结束了。”
议长目瞪口呆,议员面面相觑。
这就结束了?
**蛀虫、国家公敌的帽子还没扣结实;千夫所指、不除不快的气氛还没营造,格里菲斯依旧屹立不倒,可是听证会就这么结束了?
“那就结束吧?”腓特烈懒洋洋地帮腔。
议长傻眼了,宣布听证会结束,进入投票环节。在大家沉默投票时,格里菲斯从容离场,但是路过腓特烈时停了一步,瞟着他说:“别以为我会感激你。”
腓特烈瞟都没瞟格里菲斯,专心修指甲:“别以为我要你感激我。你不是我要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