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讲的线索,全被她当耳旁风,她只顾着委屈和失望:“你怎么这样!他说那些也是为了帮你啊!”
“我说这些,也是为了帮你啊。你想想,皇帝为什么不揭穿他。”格里菲斯把帽子戴好,轻轻拍了拍菲莉雅的肩,然后转身上马,在禁卫军的簇拥下飞奔回军部。
菲莉雅垂手望着繁忙的快马消失在街道里,突然想回议院看完腓特烈的演出。她被哥哥说得狐疑丛生:“欺骗议院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。腓特烈铤而走险的目的是什么?艾莲娜是为了保护法里纳家族才不揭穿他吗……总之问清楚就知道了。”手指卷着裙子,就算在走神 ,人都像风中幽灵,身不由己地飘向依恋之所。
在议院里,《商业税修正案》的最后辩论正厮杀得如火如荼。清秀端庄的议长侄子托马斯扶着主席台旁征博引侃侃而谈,苦口婆心地论证免税的救市作用。他慷慨地攥拳昂头,引经据典地滔滔雄辩,井井有条地罗列论据,分作一二三条来严谨论证,条理清晰,思 路明朗,得到半数议员的热烈响应。
腓特烈支着下巴,一脸不耐烦,五指轮番敲桌子。因为他的介入,格里菲斯的罪责定级下降到“暂未明朗”。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四个议长候选人里,已经上台三个人了,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