兢地抄起武器,回头迎战。
然而最精锐的胸甲骑兵人数众多,海水最终淹没了岩浆,阵地战变成了肉搏战。
腓特烈被普军上校一抡链枷砸碎了肩甲,胳膊血流如注;他的战马也折膝跪倒,把他摔下马来。关键时刻,格里菲斯冲出来救了他。
腓特烈气喘吁吁地一头摔进战壕,血流满面地攥着残臂,摸索绷带,试图止血。
一个医疗兵眼尖地现了狼狈的主帅,连忙不顾危险地跳进战壕,猫腰冲过来,一声不吭蹲在腓特烈身边,嘀咕一声“十秒钟”,就飞快地拿镊子拔出肉里的破碎甲胄,纱布缠绕如飞,迅给他止血包扎。
远处,普军阵脚大乱,法拉格特的咆哮声震动霄汉,银色骑士团宛如月光的咒语,裹紧宏伟的包围圈,把湛蓝的普军密密麻麻地压缩成一个圆。
腓特烈缓过劲儿来,咬牙狞笑了一声:“妈的,轮到你们突围了。这一次,一个都别想跑。”他一把攥紧了泥土里的长剑,爬出战壕,气吞山河地呐喊一声:“菲莉雅,掩护我!全歼了这帮杂种,我们一起出席受降仪式!”
他荡气回肠地鼓舞了军心,顿时全军怒吼如潮,奋不顾身地开始最后的肉搏;可是在全军振奋的喊杀中,在钢铁和热血的撞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