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定律场生器。”维多莉娅直白地说,“能被精灵神 官看到污秽的触角,是你的荣幸。”
腓特烈说:“少废话,我们该找斐迪南谈谈了。”
“不,我该找你谈谈了。”维多莉娅严厉地问:“你的定律场生器是哪里来的?这东西只有高阶精灵才有,而且功能非常局限。你那个款式也有点复古——那是古文明的产物!你是不是挖掘过先知遗迹?”
如果换以前,腓特烈也许会心虚服软,据实相告。但是现在的腓特烈比神 官还横:“我先问你,你是谁,你从哪里来,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?”
维多莉娅愣一下,口吃答不出来。
“可怜的姑娘。努力祈祷斐迪南对你没性趣吧,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丹尼。”腓特烈摇摇头,去找裤子去了。
维多莉娅无法淡定,她慌张惊讶地嚷“哎!你说清楚!”,却喊不住腓特烈,急忙捏着裙子,挑干净路面下脚,像跳房子似的蹦跳去追他。她像女神 的雕像被注入了人类灵魂,没了淡漠的庄严,多了可爱的慌乱。
街道上满地狼藉,肠子像缠绕的死蛇,洒得到处都是。凝固的血泊和凉透的残肢把街道糟蹋得像屠宰场。
维多莉娅拽着腓特烈的袖子追问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