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微笑着拍了拍呆滞的奥本海默,然后不动声色地悄悄退出酒窖,只身离去。
他离开得如此镇定,坦然得像下棋被吃掉一个卒子。
奥本海默傻眼了,他觉得自己应该恐惧,却被斐迪南的坦然镇定所感染,忍不住揣测琢磨:“亲王看上去胸有成竹,恐怕是准备了第二手计划——说不定连c计划、d计划都有。所以我也不应该慌乱,否则会被亲王看不起。”
然后他踌躇满志地严阵以待,毫不畏惧,浑然不知死为何物。
而奥菲莉娅却不由自主地挣开菲莉雅,直勾勾地盯着密室,魂消神 与地想着:“那就是我活下来的地方。”于是摇摇晃晃地穿过惊诧的人群,独自飘进那间密室。
克劳德少将突然按住奥菲莉娅的肩膀,怜悯地垂着眼皮说:“孩子,你不要进去看。那些字体——会萦绕在你脑海里,永远无法摆脱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摆脱?”奥菲莉娅推开少将的手,疑惑抬头:“就算一想起来就会悲伤,那也是家族留给我的记忆。而珍贵的记忆,就算伤人,都不能丢弃。”
然后她夺走火把,固执地走进去,借着松香火焰的光芒,她看见地上怒放的花体字,宛如穿越时空的呐喊,往她的躯壳里灌注了人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