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他,不跟他做一点出格的事情就会坐立不安。
然后她就送货上门,嘟起樱唇去碰他。
她以为亲吻是用嘴唇盖章,结果触了埋在腓特烈心里的活火山,红唇刚接触,就被腓特烈伸手捧住脸蛋,歪头咬住她下唇,吮得严丝合缝,亲得死去活来,令人立马开始窒息,叫她“恩恩,啊呀”地挣扎娇喘。
菲莉雅吓得睁大眼睛,只觉得浓香的酒气粗暴地渡进唇齿里来,腓特烈口腔的气味灌得她脑袋痒,她的力气也被抽空,两只手举了会儿就软软搭在他肩上,滑腻敏感的舌头不知往哪躲,一会儿被放荡地吮出去,舒服得她夹紧长腿,人往天上飘;一会儿被他追逐纠缠,牙齿偶尔碰出声响,顽皮的舌尖快乐地推搡,让电流在她敏感的心房乱窜,刺激得飘飘欲仙,感受到“被野火侵吞森林一样”的侵略,仿佛腓特烈像匹狂乱的怒马,咄咄逼人地入侵她的领地,践踏她的矜持,用连绵不绝的颤栗快感占领她的理智,并且不允许她反抗。
这让菲莉雅又迷醉又害怕。
她知道,只有烂醉的腓特烈才会攻占她的身体,带来片刻愉悦。她又害怕她失去自我,怕还没来得及做美妙的情人,就沦为一个情妇。
所以她既留恋这稍纵即逝的纠缠,又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