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如月亮地苦恋,而是要侵略如阳炎地竞争。她坚决而含蓄地微笑,宁静的目光充满力量,令她无比动人。
腓特烈耷拉着眼皮,哆嗦了两下,突然用力推开菲莉雅,一跤滚在地上,喝过的酒全喷射出来,吐了个天昏地暗。
菲莉雅跳到一边,捧住脸,俯瞰满地狼藉,睁大眼睛想:“原来你酒量这么渣!”赶紧扣好扣子,踮脚向吧台挥手:“喂喂,这里有人吐了!”
莉莎拿着清洁工具走过来,司空见惯地咕哝:“别理他,抱着波旁酒瓶子的家伙,注定头痛欲裂地醉一个晚上,然后清晨在自己的呕吐物里醒过来。我们拖开他,别让他淹死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就行了。”
菲莉雅皱眉抗议:“这怎么行。我把他拖开,你拿毛巾给我。”
她仔细地擦干净腓特烈,费劲地扶他坐起来。
烈酒的后劲涌上来,把腓特烈变成废人,他的屁股刚沾上椅子,脑袋就“咚”一声砸在木桌上,垂手昏迷。
“断片儿了。”莉莎叉着腰叹气。
菲莉雅皱眉拿起波旁酒瓶一晃,里面哗哗响,她抱怨:“才喝了半瓶嘛!明明喝不了多少,装什么大尾巴狼!还抱着瓶子吹。”
莉莎踩碎炉渣,盖在呕吐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