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两种人的**比嘴巴干净,一个是宿醉的酒鬼,一个是谩骂的看客。波旁酒的魅力是让人醉到摔跤都不知道痛,而代价是第二天绝对会在酸臭熏天的呕吐物里醒来。
菲莉雅替腓特烈打扫了很多次呕吐物,可是她偏偏要挖苦腓特烈,来轻描淡写地带过她的功绩。
腓特烈感激她给了自己一个干净清新的早晨,努力笑一下,然后迷惘问:“昨天我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吧?”
菲莉雅心情一荡,像小船在浪里摇,快乐又害怕地攥紧衣领子,脱口而出:“当然没有!你以为你是谁,我才不会被醉鬼占便宜。”心里却痒痒地想,快记起来啊,你快记起来啊。
腓特烈没吱声,歪头锁眉,沉浸在心驰神 往的回忆里。他梦见醉后抱着菲莉雅,完成了一个神 销骨软的吻,她的舌尖又滑又甜,她的呜咽声娇媚得令人狂。腓特烈闭上眼睛来回忆,努力记住这个永难实现的梦,然后就要回到现实,严于律己,好好待人。
菲莉雅瞧见他闭目揉额头,以为他头痛不理自己了,两手垂下去,不明缘由地失落起来,扭头去做早餐。
稍后,奥菲莉娅揉着眼睛爬起来,像只睡眼惺忪的行尸,冷漠地路过所有人,摇晃走进浴室里,头蓬乱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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