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明说爷爷还活着。
菲莉雅想起他醉时说的话“艾莲娜是我的责任,妹妹是我的义务,弟弟是我的一切”,忍不住叹息道:“你究竟是没有爱上别人这个功能呢?还是博爱得需要细细划分种类呢?真是神 秘啊。”
腓特烈眼睛一花,突然想起那个香艳的梦,梦里的菲莉雅像香甜的奶糖,娇媚地软化在他的体温里。他恨不得拥抱强吻的姑娘,就站在他身边洗碗,可是他不肯节外生枝,愣克制着。
菲莉雅突然听不见回答了,才现腓特烈不吱声,顿时后悔自己破坏气氛,连忙横扫幽怨,绽放笑颜,拿湿手撩开红,潇洒地笑道:“那是个设问句,因为我自己能回答。我宁愿你博爱,也不要你寂寞。你可是跟半神 宣战的男人呢,寂寞会让你压力更大的。我说得对不对?”
“呃,我才不寂寞。你说得好像我没人要似的。”腓特烈听见这洒脱坦率的关心,更想抱紧她,又不敢出轨,只好含糊其辞,自己都不明白,这是算胆小还是算节制。
“才不是骂你。谁不寂寞呢?正因为世人寂寞,才会珍惜知音呀。”菲莉雅强颜欢笑,拿抹布擦手。腓特烈却待不下去,匆忙客套两句,就逃去门口换鞋子了——反而让菲莉雅怅然若失,总觉得连朋友式的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