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干什么?”典狱长牙齿咯咯战。
突然,条顿骑士掐着典狱长的喉咙,拎得典狱长双脚离地,颈椎出濒临脱节的气泡声。尊贵的典狱长像只无力的小鸡,吐着泡沫,翻着白眼乱踢乱蹬。他用余光瞥见,彼得的日冕头盔顽皮地歪向一边,捏着一条人命,继续好奇:“我问你,奥本海默关在哪里?”
“在……三零八号……豪华单间……”典狱长被掐的氧气断绝,只觉得视野充满圣光,他看见死去多年的奶奶在向自己招手。他顿时全招了。
“你得具体点,哪一栋,几楼,多少号。”条顿骑士慈祥地追问,“这个小秘密只告诉你一个人哦,我有点路痴。所以说清楚点。”
“西栋……三楼……第八号……”典狱长被掐得飘飘欲仙,他快断气了,恍惚看见圣光里的奶奶向他张开了怀抱,而且笑得很开心。
“谢谢合作,亲爱的。”条顿骑士抱着典狱长,像一条沙丁鱼在大海里闪电游窜,一刹那绕开严阵以待的骑士,“嗖”一声消失在西栋监狱楼里。
监狱骑士们扭头一看,大团长和典狱长已经消失不见,只剩下西栋监狱的铁门在开合晃荡。空气留下一条笔直轨迹,就像被流星划伤的云层。
监狱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