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注视巨剑轰然倒下。
反面朝上。
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你他妈还是铁匠伍德亲手打造的,铁匠伍德死在别人手里,你好意思 去花天酒地?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大团长严肃批评了小黑,拾起来,又转了一遍。
黑剑倒下,终于正面朝上,剑脊上的骷髅头黑漆漆地瞪着苍穹。
大团长耸肩说:“也许你是对的,虽然弄死斐迪南会触怒勃兰登堡指挥部,但是……但是这都是你指使的,对吗?到时候军部问责起来,你可要勇敢地承认噢。哎,这次就迁就你一回好了,我先评估斐迪南的安保实力吧。总之,我不会每次都纵容你的!下不为例,知道吗?”
小黑躺在地上,默然无语。
大团长写了会儿日记,躺下打了个盹,起来喝口水,给营火添了柴,才摸了摸肚子,嘀咕一声:“饿了。”
奥本海默跋涉了一小时,跌跌撞撞地长跑了十多公里,隐约看见了维纳城墙的影子,感动得涕泪交流,心想终于能回监狱了。他正扶着松树,在弯腰喘气,忽然狂风刮来,吹的奥本海默头洒了满脸,然后他抬头看见大团长举着剥皮小刀,站在他面前问他:
“你这人!你散步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来的?你是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