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烈衣领哀求:“我失去理智了,我只想留在你身边,没办法冷静地思 考,全凭本能来假装镇定……你来替我主宰好不好?什么事不会让你腻味,我们就做什么,你快指导我。我已经罪孽深重,只有你能让我解脱……”
腓特烈鼻子一酸,伸手箍住她的细腰,拽的她“哎呀”一声趴在他身上,弹力十足的胸脯压成两团。艾莲娜虽然惊慌,却好奇地地偎依着,听见他痛心疾地说:“我不知道该告诉你什么,因为和你在一起,我就不会腻味。你这个笨蛋,你就算在睡梦里都能引诱我,要个屁指导。”
艾莲娜高兴得用力扯他的衬衫,挂着泪花笑得无比动人,凑近脸蛋问:“我能引诱你做什么?你还没亲够么。”
“你能引诱我做只有妻子能做的事情。”腓特烈抚摸她背上的长,望着天花板喃喃说。
艾莲娜撑着圈椅,支起腰肢,低头瞧腓特烈,长洒在胸前:“那就来做吧,像没有明天一样狂欢,让我做你的妻子,谁也不能将我偷走。”
“你根本不知道那事儿是什么。”腓特烈笑道。
艾莲娜趴下来,将长撩到后面,歪头枕在他肩上瞧他时,顽皮地拿手指碰他的脸:“不知道啊。可是我想要被你的体温融化,有滑腻腻的快乐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