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他的额头,心里却允许他胡来,于是手腕软软地没用力气,不像在推拒,反而像在摸头。然后她痴痴低头瞧自己,看见衣领被他的食指勾开,露出蕾丝花纹托着的两片雪白胸脯,张口嘤嘤地抱怨:“你一定要这样嘛?好……好痒的……”
腓特烈就喜欢她遭不住痒的样子,顿时想瞧她更娇痴的反应,也不吱声,勾住硬邦邦的蕾丝边缘,扯下来,继续往下吻。
艾莲娜的胸脯失守,忽然像被电了一下,人一哆嗦,“哎呀”一声甩头仰天,抱着腓特烈的脑袋,一会儿绷紧身子捱着体内乱窜的快感,一会儿又捱不住地扭腰挣扎。因为她被快乐的电流弄得一抖一颤地摇头,所以瀑布似的长坠在地上乱晃,还能听见艾莲娜像断气似的喘息,鼻音哼出歌来:“痒死我啦!你……你坏透了!快……快饶了我,要死啦……”
腓特烈当然不放过她,艾莲娜只觉得快感百花齐放,电流像小蛇一样从胸脯窜到脊椎,然后直冲脑瓜,美得她摇头乱颤,咬着手背都捱不住,眼睛迷离地眯成一线,嘤嘤的责备声又甜又细,像拉长的蜜糖,更添堕落和狂乱:“啊……要昏过去了,不要,不要了……我遭不住了,哎呀……你好狠心,救命呀……”
这种谴责反而令人欲罢不能。腓特烈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