腓特烈端着酒杯,镇定地回头看那三个白袍禁军。禁军们追得面红耳赤,正在满头大汗地喘息。
“这位先生从8点起,就和菲莉雅骑士长一起在这里喝酒。骑士长走了,他都没有走。”丽莎歪头撒谎,眼皮都不眨。他们早就串好供了。
禁军狐疑地走过来,仔细看腓特烈的头。
腓特烈的头还冒着湿气,一绺一绺地结在一起。
“你刚从河里爬上来?”禁军盯着腓特烈,声音杀气腾腾。刺客是跳河逃走的,禁军沿着河岸一路搜查过来,对湿头很敏感。
酒馆的会计抱着一盆洗澡水走出来,路过禁军,走到门外,泼在街上,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去。
“我头皮痒,拿香波洗了个头。那个倒水的可以作证。”腓特烈耸肩。
会计级无辜地回头看了腓特烈一眼,一脸懵逼,但是努力点了两下头,耸耸肩就回二楼客房了。
禁军依旧狐疑,蛮横地吩咐腓特烈:“你,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。”
腓特烈抬起下巴,直勾勾瞧着禁军双眼,倨傲地不动。
然后,大队马蹄在门外勒住脚步,一批人翻身下马。少顷,闷骚斥候一头冲进酒馆来,看见三个禁军在盘查腓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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