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过去轻轻按住奥托的肩,然后轻轻说:“因为亲情的遮蔽,人反而不能相信兄弟。我现很多人都面临这难题。”
“信任不是‘患得患失’,而是‘即使受伤也愿意接受’。做好失去的准备,才有资格去拥有。”奥托抬头看哥哥,表情是不符合年纪的沧桑:“我跟你进皇都的时候,就是这样想的。所以你把我丢进牢房也没关系,你疑神 疑鬼,我原谅你。”
腓特烈点点头,转身走出审讯室。
“叛徒查出来了吗?”腓特烈离开时,奥托望着他的背影问。
腓特烈站了一秒:“快了。”他撂下话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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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日”的中午,生了一场骇人听闻的大火,预示了不祥。
在天干物燥的秋季,杂乱的工人聚居区突然酿成火灾,烈火吞没了十多条棚屋,直到消防局赶到才控制火势。呛死、烧死的工人有上百。
“我们在逃亡时,遇到有携带火枪手弩的暗杀者混在人群里,搜索我们,我们不得不化整为零,夺路而逃,约定在英雄酒馆集合。还好没有人伤亡。”兰斯洛特穿着一身烟熏火燎的麻布衣服,跪在腓特烈面前:“但是13尊铠甲、15把重剑,全都丢在烧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