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在地上,呐喊着冲向斐迪南。距离越来越近,3o米,2o米,1o米。
早在翻脸时,腓特烈就推开艾莲娜,喊了句保护皇帝,直奔斐迪南。队友的标枪在他头顶“嗖嗖”飞过,助跑投掷完毕的骑士脚步不停,奔跑着抽出腰间重剑,开始无畏的冲锋。
1oo米的距离在急缩短,而斐迪南被尖叫狂奔的贵族们绊得走投无路,他被爱丽丝推开,躲了第一支枪,然后被狂战士拽着飞跑,躲了第二支;但是那些骑士把提前量计算得无比精确,骑士枪几乎百百中,落点均与斐迪南重合,虽然每次都擦肩错失,没有命中,但是斐迪南已经被刮得伤痕累累,血流满地。
狂战士背着斐迪南各种急刹车、频繁转头逃窜,都只能躲开7、8根长矛。第九根、第十根长矛掷过来时,掷矛的骑士已经近在2o米外。
狂战士背着斐迪南,盯着飞来的标枪,剧烈喘息。因为不断躲避,狂战士的度已经减慢,躲不过近距离的标枪投掷。这一刻,斐迪南感受到了死亡。
呼啸自转的标枪,在斐迪南的视野里缩影成一个迫在眉睫的圆点。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和狂战士被串起来、钉上墙的画面,那是一串美如画的人体糖葫芦。
直到此时,斐迪南才意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