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是自尊弯曲的极限;如果腓特烈为了另一个女人离去,那么菲莉雅宁肯在河边站一夜苦等,都不会允许自己追他半步。
“珍惜靠近自己的人,割舍抛弃自己的人”,这是菲莉雅努力守卫的尊严。她宁肯撕心裂肺地被抛弃,也不会死皮赖脸地求疼爱。
她呆呆站了许久,腓特烈都没有回来找她。
于是她知道,这种幻想不过是她一厢情愿。
怀里的少女忽然哆嗦了一下,妹妹怕冷。于是菲莉雅弯腰搂住妹妹,微笑道:“想去姐姐的城堡做客吗?那里很温暖,很安全。”
“姐姐,你的刘海在滴水。”奥菲莉娅伸手揩菲莉雅的脸颊,“你不会哭,对不对?”
小妮子太会鼓励人了。
“……”菲莉雅用力抿住唇,再也装不出笑脸,她低头拿手背揩了眼睛,才狼狈地抬头,一言不地牵着妹妹走向马路,害怕吱声就会露哭腔。
这段河岸偏僻无人。她们走了一小段,就看见了一辆低调的马车,两名私家骑士敏捷地跳下来,链甲沙沙一响,低低问了一声:“菲莉雅小姐?”
菲莉雅点头,抱紧身子说:“腓特烈劫持我越狱,他跑掉了,你们在路边找到了我。就这么告诉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