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不懂吗?那不是刺杀,是处决。ww w.腓特烈昂头出列,信手接住莱恩递来的理想使者,捧剑细看:“这把剑砍下你头颅以后,你有两个选择。选择a,你倒地不起,掩盖你的不死之身,从此悄然远遁。那样,斐迪南亲王就从历史中消失,号召力、影响力、公信力、指挥权,全都没了。选择b,你当众爬起来,重回公众视野,结果呢?结果你暴露了半神 的本质,成为离群的异类,从此,你斩不尽那些洋溢恐惧的窃窃私语,你逃不掉那些充满戒备的猜疑揣测,你将被人类社会排斥,你将在文明世界里茕茕孑立、四面楚歌——因为人类永远不能独活,如果社会认可你,你就是人;如果社会抛弃你,你就是狗。”
腓特烈端详完帝兵,从容横剑,遥指斐迪南:“你经营的‘身份’被处决掉以后,你就变成一条孤独的,不死的,野狗。”
这边的长剑一指,后面的上将就睁目咆哮:“全军准备!第一梯队上膛!”
“唰唰”一阵嘈杂上膛声,然后八百多支枪齐刷刷抬起来,内圈的禁军人人都歪头瞄准,只等一声令下,就把二十米内的斐迪南打成一朵花。
可是斐迪南就算大势已去,都没有慌张,而是气定神 闲地负手站立,牙关轻微咬合,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