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被你吓死了。”腓特烈生气,板着脸骂。
菲莉雅被骂得飘飘欲仙,绷不住笑容,粉红的酒窝又浮出来,因为克制不住心花怒放的满足,所以调皮乱动起来,一边踩着奇怪的舞步绕着他转圈,一边卷着一缕梢来刮脸蛋:“你怕什么,我连七年战争都不怕,还怕这种小打小闹吗?我居高临下地观察了一下形势,习惯地冲到最需要我的战区去了。”
她的心痒得像被鱼吻,忽然回头打量腓特烈:“你是怕我死啦?”
腓特烈皱眉掸掉她肩上的丝,认真地要求:“你别离我太远,以后也是。我就能接应你。”他没正面回答,却在心里誓,一定要保护这姑娘,所以求她别跑太远,那样的话,就算陷身刀山火海,他也来得及冲过去营救。
今天菲莉雅孤军深入,急得腓特烈肝肠寸断,他奋力杀过去接应的时候,一边勇猛得势不可挡,一边害怕得魂飞魄散,心脏仿佛被拽得大血管根根绷直,随便一个噩耗都能让血管全扯断。
菲莉雅见他在恳求,就老实下来,背手低头,盯着踢地板的靴子,害羞地“嗯”了一声。她觉得气氛变得浓腻了,心想他会不会大胆一些。因为这充满期待的胡思 乱想,所以她不好意思 抬头。
山呼海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