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,不用太多,一千只吧,在交换戒指的时候‘哗啦’放出来,飞满天空就可以啦。还有还有,祷言和誓词交给我来写,你读就行了。”
腓特烈目瞪口呆,只剩下点头答应的份儿,只见艾莲娜低头掰手指头,噼里啪啦数出一二三四条,让腓特烈恨不得掏笔记本来记录。但是他忽然瞧见艾莲娜手心有条触目惊心的血痂,连忙捧着她的小手细看,绷紧心弦问她:“怎么划伤的?”
“你留了张纸条,叫我传诏政变,我当时被关起来了,只好假装得病来召见皇后咯。”艾莲娜没好意思 直说,羞耻地拿“得病”来含糊带过:“不然你以为血诏是哪里来的。”
腓特烈扯下绷带,一圈一圈地绕在她手上,瞧着她说:“从此以后,再不让你流血了。”
艾莲娜认真反驳:“胡说,我还要给你生孩子呢,你们的甜言蜜语都不过脑子。所以呢,男人的誓言都是即兴之作,专门哄贪婪的女人,我才不要听。我很好养活的,因为我不需要你对我更加好,我只希望你像以前那样喜欢我,直到白苍苍。那样我就心满意足啦。”
腓特烈微笑道:“你好聪明,我的花招都不管用了。”
艾莲娜低头问他:“我问你啊,如果我是个丑八怪,你还会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