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爹,所以他反而觉得局面对艾莲娜有利:如果国王真是假冒的,那他逃亡就合情合理,因为没哪个特工愿意蹲一辈子冷宫。而艾莲娜甚至不需要夺权,只需公布国王失踪的消息,惩治失职的护驾骑兵,就能名正言顺地大权独揽。
而擅长易容的特工一旦逃入市区,就如同鱼入大海,再也查不到了。
艾莲娜越扔越快,满屋像飘落叶一样飞舞着文件,脚步也越来越焦躁,板着脸踱圈子。腓特烈沉默一下,轻轻说:“消消气。”
艾莲娜很听他的话,没有生气,没有吱声,于是她潦草地看完最后一页,宛如将一堆纸片抛入天空,然后叉腰在洋洋洒洒的雪片里踱两圈,披肩的头纱像仙袂遮着她的裸肩。房间沉默了两秒,突然艾莲娜张开双臂向法拉格特尖叫:“给朕找回来!全国缉拿,社区普查,铁十字宪兵团上街!秘密警察暗访!就算把那通缉令在广场上挂一辈子,都给我把那个特工找回来!”
就连法拉格特都被抓狂的女皇吓一哆嗦,他充满同情地飞快瞄了腓特烈一眼,小声喊“是!”,逃命似的跑了。
腓特烈看见艾莲娜叉腰站在吊灯下面,捧着额头哆嗦,于是弯下腰一页一页地拾文件,屋里只剩下纸片弯折的脆响。等腓特烈拾得差不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