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单与腓特烈预测的如出一辙。
与其说克莱门森没意见,不如说他已经衰老到不知道生了什么,此公年岁越高,睡意愈盛,听诏令时都险些睡着了。这老头子迟钝无比:他对老国王的赌博式投资视而不见,任其挥霍,于是稳坐宰相二十余年;他又迟钝得拖泥带水,老国王命令坑杀银色骑士团,克莱门森却挥了特色官僚主义的拖沓精神 ,磨磨蹭蹭地迟迟没动手,于是成就了腓特烈的政变大业,所以新内阁也给老头留了一席之地;又因为老头子迟钝,所以剥了他的宰相实权,老头子也毫无反应。
总之,这是个磨蹭得一无是处的老人家,他却能够无视朝代更替,始终跻身高位,地位纹丝不动,身家稳如泰山。
艾莲娜也容忍了“内阁相朱批权”的存在。她既遵守承诺,令军部满足;也分些甜头,令议院屈服。她慷慨地下放大权,只专注过问账目细节和国库盈亏。
她听从了腓特烈的建议,集权从缓。因为国难已经当头了。帝国像动过手术的病人,依旧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。
5位内阁重臣在御前廷议上,当着女皇进行年终决算,汇报艾莲娜:皇室年初计划支出黄金4o万盎司,9月初累积支出金币45万盎司,已经透支五万,而皇室的黄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