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问了布雷施劳德的卫士:“为何执行官还在这里驻留不去?”
“相汉弗莱正在我家主人车上议事。”卫士一看腓特烈披的是内阁大臣的绶带黑外套,立刻肃然起敬,低头回禀:“需要禀告吗?”
腓特烈摇手说“不必”,就回自家马车上歇着,命令法拉格特盯着执行官的车。他刚闭目小憩一会,法拉格特就摇醒他:“相刚从布雷施劳德车上下来,分道回府了。”
腓特烈困得眼皮都没睁,抬手吩咐:“逼停央行的车。”
布雷施劳德也坐在车里休憩。他跟相商议了一些细节,对借贷之事稍微踏实了点,刚倚着摇晃的车厢开始打盹,马车就一个急停,颠簸得布雷施劳德扶窗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腓特烈的声音从车外飘进来:“央行执行官虽有官僚之名,却是个自由商人,和政府只有契约往来,没有隶属关系。你我心知肚明,央行不仅是私有银行,还是一家外资私有银行,所以对帝国毫无故乡之谊,仅存剥削之意。财政司长本该雷厉风行地督促贵行为国筹资,却亲如一家地上了您的车。不知你们在商量些什么?”
布雷施劳德恨腓特烈入骨,憎恶得想吐,却不能不回答,于是瓮声瓮气地冷笑:“您仗着攀附了女皇,就急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