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娅的细腰。
姑娘踩着庄重的宫廷舞步,小声解释:“他是我的父亲,只有在一种情况下,他才允许我出席舞会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
“他在场的情况。”克莱希娅乖乖的。
腓特烈保守估计了一下,来舔政务司长的破落贵族少能塞满两驾马车。为了谋个好差使,这帮人没少给腓特烈捐钱献媚。
“谢谢你,你连吃喝玩乐都能拉动国家经济,因为你在这里,我的教育经费保守估计上涨了一千马克。”腓特烈时刻牢记着账本。
克莱希娅心花怒放,抿唇忍笑,眼睛闪闪亮地瞧他,一对钻石耳环跟着碎步轻轻摇晃:“我想来瞧瞧你过的怎么样。你忘了公馆炸塌的那一夜了吗?我被舞伴踩崴了脚,痛得走不动。如果没有你扶我跳窗出去,兴许我就埋在底下啦。我父亲也很感激你。”
腓特烈恍然大悟,心想但愿她只记得拔刀相助的旧情,忘了摸屁股的旧账。
“可是我不懂,”克莱希娅矜持地与他保持距离,红唇凑在他耳边,细细问道:“你为什么只摸了我和莱雅,却没有碰辛德拉呢?是嫌她笨蛋吗?”
腓特烈心里一咯噔,呼吸急促起来,以致于嗅到了仕女惯用的爽身粉的香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