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不穷。
“谁护食了!”腓特烈不承认,拿余光瞟菲莉雅,试探着问:“怎么?艾萨克不纠缠了,你反而觉得缺少关怀了吗?”
菲莉雅在窗台上低头,红被秋风撩在脸上,起伏飘荡。她反复地玩弄着珍珠项链,因紧张而哆嗦得像怕冷:“没有啊,刚好相反……因为艾萨克突然不敢纠缠我了,我才感受到了无言的关怀,让我好暖和。”
女伯爵说了个调皮的笑话,率先出悦耳的笑声,惹得贵族们哄堂大笑,用音量来宣布1oo分。
腓特烈背对大厅,像个不闻红尘的隐士,与菲莉雅并肩眺望秋景,吞吞吐吐地说:“所以……所以才舍不得你离开皇都。因为想一直这样温暖下去啊。”
腓特烈明明知道菲莉雅喜欢他,偏偏欲说还休地忐忑着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瞎紧张些什么。在他莫名其妙地踌躇时,忽然肩膀一暖,菲莉雅装作不知道一样靠在他右侧,两人的肩膀印在一起。
他心里的忐忑突然变成甜蜜,宛如失重尖叫的人坠进席梦思 床垫里,立马踏实了。
菲莉雅看着缠绵摇曳的“沙沙”树叶,幽幽说:“你真会哄人。”
腓特烈恨不得毒誓来讨她欢心,嘴巴一张,却朴实地保证:“你不要